秦舒轉過身,好整以暇地朝他看去,說道:「褚臨沉,有件事我必須先跟你說清楚。」
她回憶了一下他剛才發火時不止一次提到過的話,輕咳一聲,「我從沒主動提過要嫁給你,這只是你自己主觀的想法,不要隨便施加在我身上。」
聞言,褚臨沉菲薄的唇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是我在痴心妄想了?」
得,他剛才壓心底的怒意又有點復燃趨勢。
尤其是看秦舒一臉不認賬的淡漠表情,好似之前對他的承諾,不過是隨意的戲弄。
哼,既然如此,看來是需要他好好地提醒她一下了!
褚臨沉幽幽地看著秦舒,緩緩說道:「巍巍被韓夢的人帶走時,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說的?」
「記得。」
雖然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又提起這茬,但秦舒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如實地說道:「我跟你說過,如果你把巍巍平安無事地救回來,就讓孩子認你做爸爸。」
等归 褚臨沉哼笑一聲,「沒錯!看來你對自己說過的話倒是記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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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秦舒不明所以地反問,臉上寫著不解,「我讓巍巍認你當爸爸,和我答應娶你,這兩者有必然聯繫嗎?」
这个二世祖归我了 褚臨沉抬了抬下巴,有幾分傲然地說道:「你讓孩子認我做爸爸,意思不就是你要、要……」
突然意識到什麼,他嗓音漸漸虛了下去,繼而愣住了。
他雖然沒把話說完,秦舒卻聽懂了。
她瞪了瞪眸子,向來冷靜自持的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誇張的表情,詫異道:「褚臨沉,你不會以為我把兒子讓給你,就是要嫁給你吧?!」
「……」
褚臨沉被她一句話,問得啞然失語。
看著緊抿著薄唇不說話,秦舒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她不由嘖然,「看你也不笨啊,就是不知道你的閱讀理解是誰教的……」
「秦、舒!」
男人終於惱羞成怒,咬著牙喊出她的名字。
「怎麼?從頭到尾都是你會錯了意,還想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難道我就非要受著?」秦舒不客氣地質問道。
「我……」褚臨沉動了動嘴,卻找不到為自己辯駁的話。
因為,現在理虧的是他!
按照秦舒的說法,他當時真的是高興過頭,誤解她的意思了。
她沒明著說他自作多情,已經算是客氣的。
褚臨沉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
在他信誓旦旦籌備求婚的時候,她逃了。
他以為是她出爾反爾,不守諾言。
沒想到——是自己腦補過剩!
褚臨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有種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的感覺。
秦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誤會解開,她也慢慢冷靜下來,恢復了一貫淡然的神色。
「我已經跟巍巍說清楚了,以後孩子留在你身邊,我有空會去探望她的。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這衣服……下次還給你。」
說完,秦舒就準備離開。
褚臨沉卻驟然反應過來,拉住了她的手,沉聲說道:「就算當時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那現在呢?」
秦舒扭過頭看著他,眉頭微皺。 阿斯龍雖然覺得吁甘說的對,但又覺得哪裡不對,總感覺哪裡出了什麼問題,是自己沒有注意到的。
「好啦,阿斯龍將軍,如今我大軍出征在即,切勿動搖軍心,以免貽誤戰機。」
吁甘也知道阿斯龍是為了自己好,所以才如此的小心謹慎,但是以目前的局勢看來,優勢在他這邊,吁甘沒有理由懼怕劉封。
阿斯龍也沒法子了,心裡儘管還有諸多疑慮,可如今情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架起長槍騎上戰馬,準備衝鋒。
「將士們,隨我衝殺,將漢軍殺個片甲不留。」
吁甘命令士卒衝殺,呼嘯間三十萬大軍集體衝殺。
劉封這頭看著三十萬東吁軍隊朝著自己衝殺過來,他也不急於命令士卒衝殺,因為他要用這三十萬東吁軍隊試驗一下漢炮的實戰威力。
「來人呀,將漢炮拖上來,擺成炮陣。」
劉封仿照後世的炮陣在這裡也弄了一個炮陣,說白了就是為了讓漢炮的火力可以集中爆發。
一百五十台漢炮被拖到炮陣之上,僅僅需要三百多名士卒就可以操作著這些漢炮了。
這三百多士卒便是劉封最早的炮兵,他們不需要負責衝殺,只需要操作漢炮,守護好漢炮即可。
「預備。」伴隨著一聲預備,黑漆漆的炮口朝向山呼海嘯而來的東吁軍隊。
此時吁甘還在納悶,為啥劉封還不下令衝殺,難道是被嚇傻了嗎,就算不衝殺也得用弓箭還擊呀,可劉封就連弓箭都沒有用。
十幾萬大軍就這樣獃獃地站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吁甘覺得自己第一個回合就可以沖爛劉封陣營的時候,無數炮轟聲響起,一百多枚炮彈落入東吁國的大軍裡面。
在一瞬間,吁甘的耳朵都聾了,幾十萬東吁軍隊全都懵了。
這是什麼東西,魔法?巫術?還是華夏人世代口口相傳的仙法。
這一百多枚炮彈最起碼造成幾千人的死傷,這當然和東吁軍隊太密集有關係,要不然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死傷。
「放箭,配合漢炮攻擊。」
劉封不會給他時間想明白,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漢炮雖然才一百五台,但炮彈他準備了上萬枚,足夠東吁大軍喝上一壺了。
弓兵配合著炮兵輸出,大量的箭羽齊刷刷地落下,隱藏在炮彈當中給東吁大軍造成大量的死傷。
「這到底是什麼呀?」由於炮彈在附近爆炸,吁甘跌落戰馬,要不是阿斯龍拚死相救,他可能會摔個半死。
「末將也不知道,但是再這樣下去,我們死傷可就太重了,末將已經看到不少士卒被開膛破肚了。」阿斯龍沒想到漢軍居然有這樣的利器,從死傷上看,這殺傷力太強了。
「萬象國呢,他們是幹什麼吃的,不是在漢軍的左翼嗎?至今我也沒有看到漢軍有任何的凌亂呀。」衝殺受到漢炮的阻礙,現如今吁甘只能寄希望於萬象國的軍隊來協助他從左右翼攪亂漢軍的布局了。
只見斥候騎著快馬匆忙趕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讓阿斯龍心中咯噔一聲,不會是自己最擔心的那種情況發生了吧。
「大殿下,不好啦,萬象國的人趁著我們不在東吁城內,他們趁機攻城,現在已經快要破城了。」
「什麼!」吁甘心頭一顫,眼前一黑,又一次差點跌落馬背。
阿斯龍一邊接住吁甘,一邊大呼:「回撤,回援東吁城。」
再打下去,老家都沒了,更何況看著漢軍那神秘的利器,他們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突破到漢軍跟前呢,而且就算突破到漢軍跟前,看著十幾萬兵強馬壯裝備精良的漢軍,經過利器折磨的東吁軍隊是否是他們的對手,阿斯龍真的說不準。
三十萬人快速後撤,可不是那麼容易做得到的。立馬就引發踩踏事件,人仰馬翻各種慘狀數不勝數。
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萬象國十萬大軍已經攻入東吁城中,阿斯龍想組織大軍攻城,此時也來不及了,因為後面漢軍已經追上來了。
由於漢炮的重量比較輕,只需要兩個人扛著就可以小跑,因此劉封只需要準備幾十輛馬車就可以拉著這一百五十門漢炮快速行軍,在漢軍追著東吁軍隊來到東吁城下的時候,漢炮也被拉到了東吁城下。
「給我對著轟!」劉封現在轟人轟上癮了,反正也不是他的子民,轟死也無所謂,更何況他等了那麼久,就是希望把東吁國反抗的力量全部消滅。
又是一百多枚炮彈轟炸在東吁的方陣裡面,前有狼後有虎,東吁軍隊徹底陷入了絕望。
「阿斯龍將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投降?」雖然手裡還有二十多萬軍隊,但吁甘不覺得自己能勝。
東吁城被萬象國攻佔,他想進也進不去,後面的漢軍兇悍無比,還有神秘利器時刻威脅自己。
「不,咱們絕對不能投降,大殿下,末將會給你製造空隙,你帶著親兵突圍出去,一直朝著東南沿海前進,現在全國上下沒有被淪陷的地方也就只有那裡了,只要你在那裡立住腳,號召忠於王室的國人抵抗漢軍,或許可以保住我東吁國的國祚不滅。」
「那大將軍你和我一起跑吧,有你在,東吁國才有希望呀。」吁甘現在身邊就只有阿斯龍一個將軍了,他將來想要在東南沿海立住腳還需要阿斯龍將軍。
阿斯龍搖搖頭:「大殿下,我不能走,只有我在這裡指揮大軍,才能給你製造突圍的機會,走吧,先祖會保佑你的。」
阿斯龍一推,將吁甘推到親兵的身邊,這些親兵都是阿斯龍的族兵,都是無比忠誠的人。
「帶著大殿下往德林達依行省跑,我們想要保住國家,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這些親兵都急紅了眼,他們很清楚阿斯龍留下來是什麼後果,他們身為族兵,發過誓言要守護主人,現在眼看著主人戰死,他們焉能不難受呢。有時候,「仗勢欺人」這個東西真的格外好用。
比如來找人的時候,一名凡人和一名相當於元嬰巔峰的修士,所說出的話產生的效果就完全不一樣。
其中一名戟衛逃一般的進到了塔里,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又回來了。
「島主請見。」
「謝謝。」花笑着點了點頭。
這座塔遠看
《綻靈記》第067章.登塔 「拔天斬」
洶湧刀意瘋狂宣洩,所有人下意識屏住呼吸。
場面陷入安靜。
瞬間過後。
一道幾乎凝為實質的刀意從半空落下。
碧水蚺的身軀被一分為二,余勢將地面切出一道溝壑,綠色的血液遍佈四周。
狗叔和木戰相互看了一眼,皆看見對方眼中的震撼之色!
寧言這一刀,就算他們挨上,也絕對沒個好。
可他的實力才一階啊…
能夠越階戰鬥的人,是無盡大陸那些冠以天才之名的傢伙才能做到吧?
【殺死二階碧水蚺,兌換值+10】
【越階殺敵,兌換值+20】
遊戲提示讓寧言心花怒放,這一刀幾乎耗盡他體內大半的氣,但實戰威力讓他極為滿意。
平息了一下氣息,將碧水蚺的屍體收入倉庫。
卻看見大家正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不由道:「知道我顏值高,你們這樣看,我會考慮收費的。」
「好厲害…」憨憨盯着寧言,雙眼放光,以後能不能在這裏苟下去,就看他的了。
「你這招叫什麼,這麼厲害?」憨憨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斜眼看她,寧言嘴角一翹:「想學啊你,我教你啊!」
憨憨翻了個白眼,這傢伙總是這樣,沒個正行。
…
眾人在原地休息,狗叔在旁警戒,木子年則給小黑清洗傷口,又重新包紮。
他們身上帶有止血療傷的葯,可效果看上去,好像並不怎麼樣。
小黑胸口,剛塗上藥包紮好,結果就印出一大片紅色,鮮血透過紗布滴落,疼的他齜牙咧嘴。
狗叔眉頭緊皺,小黑胸前傷口實在太深,他們自製止血藥根本起不了效用。
除非現在送他回村靜養,若是硬扛下去,可能會送掉小命。
寧言心思活絡,從兌換欄里兌換出一份瓶止血粉,一份止痛膏,丟給木子年。
这个二世祖归我了 「試試這個。」
少女遲疑了一下,又把小黑身上的布拆開,在小黑痛苦難耐的表情中,塗了新葯。
可憐的小黑,傷口本來就痛,還要這樣來回折騰,嘖…寧言不忍直視。
上了新葯,傷口不像剛才那般溢血,小黑鬆了口氣,蒼白的臉露出笑容:「絲絲涼涼的,比剛才舒服多了。」
少女將剩下的葯還給寧言,被他拒絕:「留着用吧,我這還有。」
「這葯怕是很珍貴,你…」
「留着吧。」寧言打斷她的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憨憨嘴角含笑,這傢伙心地蠻好的,就是嘴有毒,不然還會沒朋友?